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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妹麥迪遜海灘度假最新圖片(啤酒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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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妹麥迪遜海灘度假最新圖片(啤酒妹)

啤酒妹,圖片陪笑著托起酒商的啤酒啤酒飯碗。

跑來跑去的妹麥妹餐館飯店,每個月要完成幾千瓶啤酒的迪遜度假營銷任務,卻只賺到每瓶幾毛錢的微薄提成。

廣州啤酒銷量大增的背后,飯店、餐廳的啤酒銷售員功不可沒。都是二十多歲的女生,沒學歷,沒技術,沒錢。她們不想在工廠里沒日沒夜的干臟活,也不想像城里其他女孩一樣出賣肉體。他們選擇成為啤酒妹

這是一個合法但不受尊重的職業。當食客們用輕佻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們從一張桌子跑到另一張桌子時,沒有人知道這些游走在人們視線邊緣的“神秘”女孩的內心世界,尤其是她們的疲憊、無助和彷徨。

記者從廣東省第二醫院、廣東省第二人民醫院、暨南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等三甲醫院急診科、消化科了解到。據不完全統計,黃金周期間每天有近10人因飲酒導致胃出血入院,其中不乏啤酒銷售員。中秋節當晚,一家醫院收治了四名重度醉酒者,其中兩人是啤酒妹

直接文章

在啤酒妹做客座服務生

點茶只是為了賣啤酒。

周末的晚上,寶崗大道上的燒烤座無虛席,酒菜飄香。啤酒妹,身著各種宣傳服裝,在人群中輕盈穿梭。每當有新客人坐下,他們就爭先恐后地推銷他們的啤酒。

“先生,喝點‘金威’啤酒吧。”筷子還沒放好,一個長相清秀的啤酒妹就搶在她的競爭對手之前跑到了記者面前,微笑著遞上一個塑料廣告牌,開始沒完沒了地介紹。“這個是金的,10塊錢2個;這種10元3個……”

記者看著廣告牌,這個啤酒妹又是客串服務員,為記者擺放碗筷、倒茶,熟練地介紹著大排檔的特色菜。然而,記者卻點了兩杯金色金威啤酒。“謝謝你!先生,請慢用!”啤酒妹,微笑著,把菜單遞給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轉身去追下一批客人。

喝著喝著,這位熱情的啤酒妹不時走過來給記者斟滿酒,還不忘問一句:“先生,您還要兩杯嗎?”

環顧四周,整個會場似乎是啤酒妹最熱鬧的兩個啤酒妹正圍著幾十張桌子打轉,但服務員們卻顯得很輕松,因為啤酒妹基本上是端茶點菜,他們所能做的就是上菜。

喝著十幾杯酒嘔吐到半夜

記者邀請夏喝杯酒,他婉言謝絕了。“對不起,老板規定我們中餐業務員不能和客人喝酒,喝醉了不能工作。”她有點狡猾地笑了笑。“酒吧、夜店的業務員可以喝酒”。

這個規律有點奇怪。幾天后,在海珠區東曉路的一家大排檔,記者見到了一位被客人“強迫”喝了三大杯的啤酒妹。在掌聲和歡呼聲中,這桌的客人要了六瓶啤酒。

三杯啤酒下肚,自稱“陳美”的啤酒妹,走到桌前,微笑著和記者打招呼。她說自己酒量還可以,但一般不會陪客人喝酒,除非遇到特別棘手的問題。“去年我剛開始賣啤酒的時候,有一天晚上遇到兩桌客人,一共十幾個。他們在一起,他們喝得很好,”陳美無奈地說。“他們說如果我陪他們每個人去喝一杯,他們會要求多要兩箱。當時為了多賣點酒,我強打著精神喝了。雖然當時沒什么事,但回去后半夜就吐了,難受死了。”

陳美說,陪客人喝酒不僅是為了多賣酒,多掙錢,也是為了完成公司交給的任務。“我這個領域每個月要完成3000瓶的任務。如果你不喝酒,客人不會買你的酒。任務完不成,提成就沒了,等于什么都沒有,所以有時候只能硬著頭皮喝了。”

然而,陳美說,經過一年多的鍛煉,他變得更聰明了。“隨便跟你喝一杯就行了,客人不會無理到按人頭喝的。”總之你要“有分寸”。更多的時候,客人要求陪他喝酒,他會道歉說“老板規定不能喝”,客人就忘了。

在啤酒妹,用餐者經常受到騷擾

動手的不多,但是“聊”的多

雖然夏說老板對啤酒銷售員的長相沒有特別要求,只要勤快,口才好就行。不過,記者走訪了幾家大排檔發現,雖然場內的啤酒妹并不是很漂亮,但都是清秀端莊,這似乎是業內不成文的規定。

“肯定會更好看。太難看了,客人都沒胃口了。”海珠區夏都路一家大排檔的服務員笑著說:“啤酒妹和端盤子做粗活的服務員不一樣。如果你想讓人們買啤酒,至少你得看起來體面。首先,你得贏得別人的好感。”

整天和各種食客打交道會遇到騷擾嗎?“一般動手的很少,但是有些客人會講一些葷段子,有的甚至會開玩笑說要我做他女朋友。”夏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大排檔里的客人都比較循規蹈矩。除了他們的快嘴,真正的手很少,除了幾個喝醉酒的客人。

夏承認,啤酒銷售是免費的,但有時很尷尬。有時候客人玩笑開多了,甚至會舉手。他們只能小心翼翼地盡量陪笑和躲閃,不能反目成仇。畢竟顧客是上帝,不能得罪。

“肯定會被客人感動,這是必然的!”會場中的一名服務員說,啤酒妹被感動是正常的。一些客人會全力以赴追求美麗的啤酒妹,甚至要求晚上出去。

體驗文章

底薪1200元,提成每股30分。

為了拿到傭金,啤酒妹每個月都要完成成千上萬的促銷任務。據說旺季最低月薪1500元。

為了在求職前體驗一下生活,推廣經理張杰簡單介紹了一下薪資情況:不包吃住。第一個月,1000元。第二個月開始計算任務,底薪800元。

“我會給你們定任務,根據熟練程度,每個人任務不同(據說底薪也隨之有所浮動)。現在是旺季,我們這里做得少的也能拿到1500元。”

“大姐大”向記者強調,工資是打到工資本上的,但工資本要統一到深圳辦,所以沒那么快拿到手,干滿1個月才能發工資,“不然你干了半個月就走人,我們怎么辦?”另外還有3天試用期,沒有一分錢工資,“這是給你一個考慮的機會,也給我們一個考慮的機會。”她話說得很干脆。

至少能拿到1500元,也就是一般人都能在完成任務之外再賺300元。看來任務應該挺容易完成的,但真正體驗后,記者才明白工作的艱難。從傍晚6時到第二天凌晨2時,整整8個小時,除了偶爾在客人少時偷偷懶外,記者不停地賣,幾乎問遍了整晚前來的所有客人,才賣出去19支啤酒!

另一名啤酒妹阿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在這個酒樓一個晚上也才賣出去30多支。阿梅的任務量是每月4000支,也就是說即使一天也不休息,每天也要賣到130多支才行。按照這一天的狀況,恐怕阿梅是完不成任務的。

凌晨2時結束工作時,記者已是疲憊不堪,雙腿發軟,一刻也不能干下去了,一到點換上衣服準備離開。但阿梅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你先走吧,我再賣一會兒。”記者知道這個酒樓是營業至凌晨4時的,到底阿梅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就不知道了。

煎熬8小時不停歇腰酸腿

在酒樓接受啤酒妹服務,在美酒佳肴、觥籌交錯間逍遙時,感覺時間過得飛快,幾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而當記者自己親身體驗啤酒妹這一職業時,才知道,同樣在酒樓,時間卻過得漫長而痛苦。

從傍晚6時開始,記者和另外兩個啤酒妹就一刻不停地在這塊巴掌大的地方來回走動。從東門到西門,從一張桌子到另一張桌子,不要說坐一下,連站著發呆的時間都沒有。即使短暫地在客人桌邊停留,嘴里也在不停地推銷,更多時候是四處尋找還沒點啤酒的新客人,因為啤酒妹的任務量很重。剛開始上班阿梅就警告過記者:“大姐大”張姐隨時會來監工,不要偷懶,要積極去找客人,偷懶被抓到可就要挨罵了。阿梅似乎很怕張姐。

仿佛干了很長時間的活,走了很長時間的路,迎來送往了很多客人,燈紅酒綠之下,記者頭也暈了,腰也酸了,腿也疼了。可一看時間,才9點,距離下班時間凌晨2點還有整整5個小時!這要熬多久啊!“你不累嗎?”記者忍不住問阿梅。“習慣了!”她冷漠地回答。酒樓服務生則指著記者的鞋子嘲笑:“還穿涼鞋上班啊?!”原來,啤酒妹穿運動鞋上班可不是為了體現超短裙的“動感”,而是這份工作走路的時間實在太久了,不穿運動鞋根本受不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客人少了很多,阿梅去另外兩個大排檔推銷啤酒去了,阿盈則在前臺和老板娘聊天。記者趁人不注意,偷偷躲到廚房后面偷懶去了。一屁股坐在藤椅上,那種感覺真不是一句“美妙”或“爽”可以形容的。管他什么“大姐大”來監工呢,能有張椅子坐什么都不管了。

應聘填份簡歷交100元押金就上崗

為了親身體驗啤酒妹這個“神秘”的職業,經一名啤酒妹介紹,記者于日前前往金威啤酒一名劉姓主管處應聘。

按照約定來到海珠區赤崗某小區門口,主管劉先生卻出門去了,在電話里交代記者聯系廣州地區促銷經理張姐。張姐30多歲,看上去干瘦精練。她說,“辦公室比較遠,就在這里填表吧”,可是找了半天,卻發現表已經用完了,只好先簡單向記者介紹一下工作情況,“工作時間從每天下午6點到第二天凌晨2點,我們現在缺人手,你是不是隨時能來上班?”張姐的語氣冷漠而嚴厲。

兩天后的下午,記者按通知再次來到該小區,仍然沒能進入辦公室,只是在小區的凳子上填了份簡歷,交納100元服裝押金和身份證復印件。由于記者出具的照片均“不合格”,張姐同意先試用再補交。

“這份工作很辛苦,社會上什么人都有,有些客人說的話很難聽,你當沒聽到就行了,”見記者一點經驗都沒有,張姐簡單進行了一下“崗前培訓”,“剛開始干的時候可能很不習慣,慢慢就好了,我也是這么過來的,現在還帶出了很多啤酒妹。”說到這里,張姐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給記者提出工作要求:“到附近買根橡皮筋把頭發扎起來,我們不允許披散著頭發。找個地方吃個飯,6點鐘上班,到前面的雷×酒樓等我。”

簡陋廁所更換工作服

當下午6時記者依約來到專做湛江菜的雷×酒樓,張姐卻沒有來,讓記者自己進去找穿著金威啤酒促銷服裝的啤酒妹。

這是一個一層的大排擋式酒家,餐廳由包房、竹棚和露天餐區組成。此時還沒什么客人,露天餐區的遮陽傘下,一個穿著白色短裙滿臉精明的女孩正和另一個身穿便服表情呆板的女孩閑聊。記者說明來意后,穿便服的女孩一臉不情愿地把記者帶到廚房后面的廁所,她就是記者要找的金威啤酒妹。

廁所十分簡陋,地板上滿是臟水,臭氣熏天,記者和啤酒妹就踏在茅坑兩側換工作服。

換上統一的短裙,記者才知道,這個酒家就兩個啤酒妹,一個是珠江啤酒的阿盈,另一個就是金威啤酒的阿梅。在這里,沒有客人叫她們名字,而稱之為珠江妹和金威妹。現在,記者也成了一個新來的金威妹。

“特純6元一支,老包裝5元,純生4元,綠瓶10元3支……”記者一邊對著手中的廣告牌,一邊默記啤酒價格。穿著紅白鮮明印有品牌標簽的短裙,讓記者很不自在,仿佛自己也變成了這個牌子的商品,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

推銷上班一小時一支啤酒沒賣出

傍晚6時30分,客人陸續到來,阿盈和阿梅立即迎了上去。拉椅子、擺碗筷、倒茶,啤酒妹一手包辦了服務員的工作。服務員剛寫好菜,二人立即遞上啤酒廣告牌,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爭著介紹各自的啤酒。

珠江啤酒的阿盈熟客多,不一會兒就見她頻頻到冰柜拿啤酒。阿梅見狀讓記者去“盯”阿盈,自己則去“盯”別的客人。

初次上陣的記者手足無措,但也只能按照阿梅的指示去和阿盈搶客。酒家有兩個大門,分別在東西兩頭,阿盈不時在兩個門之間穿梭,搶占先機。記者一不留神,就不見了她的蹤影,四處尋找,原來她正在露天餐區向一名年輕男子推銷。記者也連忙上前,遞上廣告牌,并按照事先背誦的價格結結巴巴地介紹一通。

“我只喝百威。”年輕男子挑剔地笑著。“這里沒有百威妹,你就將就些嘛!”記者說出了自認為很有煽動力的話。“那我就將就些喝珠江吧。”在阿盈若隱若現的笑意中,記者唯有黯然離去。第一次推銷就這樣以失敗而結束。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在推銷了1個小時后,記者一支啤酒也沒能賣出去。

阿盈為什么總是能成功推銷出自己的啤酒呢?原來,她賣了啤酒后并不就完事大吉,還不時去幫年輕男子倒酒,跟他聊天。“阿盈是不是認識那個男的啊?”記者疑惑地問阿梅。“你也可以去跟他聊天,把他變成你的熟客啊!”阿梅瞪了記者一眼,沒好氣地說。

成功賣出啤酒

卻錯漏百出遭白眼

趁阿盈又在和年輕男子說話,記者發現一個包房內來了兩名客人,立刻跟了進去。“上了菜再說吧”客人態度還算客氣。記者總結阿盈成功的經驗,和他們搭訕起來。見一位客人向同伴“秀”新鞋,記者便跟著一通猛夸鞋子好看。這招果然奏效,客人答應點酒時點金威。

記者注意到,啤酒妹一般是一只手夾啤酒,另一只手托酒杯,3支啤酒、五六個杯子一次就能送過去。

但輪到自己拿時,一只手怎么也夾不住3支啤酒,更別說另一只手再托幾個杯子了,只好分幾次送去。酒瓶撬了幾次才打開,倒酒時瓶子還差點從手中滑落,在客人們不滿的催促聲中,記者的臉微微發燙。

好不容易把幾杯酒都倒完了,走出房門,長出一口氣。誰知一個主管忽然朝記者喊了起來:“你拿酒怎么沒簽單啊?”記者這才知道,原來要先到前臺簽單才能拿酒,還要寫明桌號、支數、時間和經手人。把酒送到客人處后,還要在點菜單后面寫明,否則結帳時沒計啤酒錢,就得啤酒妹自己出。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但客人又不高興了。原來,記者拿的啤酒是放在冰柜最外面的,不夠冰,客人要求換幾支凍一些的,還有女客責備記者拿的杯子不干凈。“你拿的杯子是底朝上的還是口朝上的?”服務員問記者。“好像是口朝上的……”記者記不清拿的是哪種杯子,有點慌亂。“那是收回來沒洗的,底朝上的才是干凈杯子。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服務員不滿地斥責著。

經驗在食客中培養熟客尋找老鄉

與記者的狼狽應對相比,珠江啤酒妹阿盈可謂游刃有余。她守在酒樓入口處,一見客人來就和咨客小姐一起迎上去,直跟到座位上,幫服務員擺碗筷、倒茶、點菜,和客人說說笑笑,一副熟絡的樣子。只要是她接手的客人,除非有女客明確說了不要啤酒,幾乎沒有不點珠江啤酒的。

有一次,記者耐心地等在一桌人前,想等服務員寫好菜單再推銷,這時耳邊卻響起阿盈的聲音:“您很久沒來了哦,是不是還要珠江純生啊?”“是啊,老樣子啦。”客人爽快地答應了。原來阿盈已經乘熟客去廁所之際,攔住他,成功推銷了。

阿盈的客人大部分說普通話和廣州口音,還有一部分湛江口音。阿梅告訴記者,阿盈已經在這里干了4個月,這里的客人大部分是她的熟客,她還學會了一點湛江話,把一部分湛江客也“搞定”了。阿梅不高興地說,這里很多湛江客人,是她的老鄉,所以也會幫襯自己。但阿梅才來了2個多星期,所以熟客不太多。“這里原來是我妹妹在做,她走后公司就把我調來了。好不容易熟了一個地方,又把我調走,每次都是這樣……”阿梅對公司的安排有點不滿。

其實,記者也注意到了,阿梅除了會說湛江話外,廣州話和普通話說得都不好,所以她的客人大多是湛江老鄉,公司把她調到這里是有用意的。而對于既沒熟客又沒老鄉的記者來說,推銷啤酒就更難了。

啤酒妹笑容背后的淚與辱

爭“地盤”違規陪客喝酒

早在應聘的時候,“大姐大”張姐就告誡過記者,公司是不允許啤酒妹與客人一起喝酒的。然而,記者發現,對一個啤酒妹來說,不喝酒是沒有一點“職業前途”和競爭力的。

與記者和阿梅比,阿盈干這份工作可謂游刃有余,同一個酒樓,記者和阿梅兩個人加起來才賣了50多支,她一個人就賣了150多支。“珠江啤酒在本地就是好賣,很多人都喝習慣了,不愿喝別的了”,看著阿盈不停地去拿酒,記者起初曾酸溜溜地對酒店老板娘說。“也不是啊”,老板娘立即反駁,“她很會賣的,很快就和客人混熟了。又能說,又能喝,臉皮又厚,客人說什么她都能跟人家說笑,怎么會賣不好呢?”“她們不是都不能跟客人喝酒的嗎?”“怎么不喝,今天她喝得少,平時喝很多的。”

隨著時間漸晚,一般的客人漸漸少起來了,阿盈就開始與熟客喝酒了。一張大桌前,客人明明已經自帶了白酒,但還是要熟絡的阿梅過來喝一杯。阿盈盛情難卻,舉起小杯白酒一飲而盡。熟客立即得意地對朋友說,這是我“老婆”,隨后便點了幾支啤酒。又過了一陣子,另一張桌子前,阿梅和阿盈又圍在那里搶客人,記者遠遠看到,阿盈拿起一瓶還有大半瓶的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全部喝下去了,客人連聲叫好,一副阿盈能喝多少他們就買多少的架勢。

凌晨一點了,這已經到了阿盈下班的時間(她比記者和阿梅的下班時間都要早一個小時)。換上自己的衣服,她得意地坐在前臺清數自己的“成果”。記者正想乘機過去和她說說話,忽然,阿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進而一臉氣憤。記者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原來阿梅正在和幾個客人玩色子,輸了的人就要喝酒。這幾個客人都是阿盈的熟客,原本都點了珠江啤酒的,現在卻換成了金威。“有沒搞錯,我一走他們就這樣”阿盈咒罵著,頭發一甩,也不下班了,扭著腰肢也湊了過去。

記者正要看看阿盈怎么把客人搶回來,一個顧客卻把記者叫過去要埋單(顧客基本上不理會啤酒妹和服務員的分工)。等記者回來時,發現阿梅已經不在那里了,阿盈正穿著便服與那幾個熟客在喝酒、吃菜,談笑風生。地上珠江啤酒和金威啤酒交錯擺放著。

對于啤酒妹們來說,拉破臉皮爭客是一種無奈,但不少男性客人卻對此樂在其中,恨不得兩個女人大打出手。

搶到客人卻遭“同行”排斥

雖然這個酒樓只有2個啤酒妹(不算記者),但記者卻很少見她們說話。除了開工前說上幾句,漫長的晚上就再不見第二次了。客人來了,兩人都湊上去,客人點了酒,“失敗者”就自然而然地走開。沒有交流,也沒有沖突,這是一種默契的冷漠。

雖然記者只是來試工,但阿梅似乎不大喜歡記者。除了記者主動去問她,或是一些必須告誡的事情,她根本不愿跟記者多說話。多問兩句,她就不耐煩了,“沒有為什么!”她常常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只有尊稱她為梅姐時,她的臉上才有了笑容。第一天晚上,她居高臨下地對記者說:我一開始就不喜歡你,不過先前“大姐大”來檢查時,你通知了我,所以后來她問起你,我就說你還不錯。

相比阿梅對記者的厭惡,阿盈一開始對記者態度還不錯,偶爾還主動跟記者聊上一兩句。然而,這一切從記者與她正面“交鋒”搶到客人起,就改變了。明明是記者先招待那幾個客人的,可阿盈一如既往地上來橫插一腿,誰知客人還是點了記者的金威。之后,記者一有錯誤被阿盈看到,她就在一旁冷嘲熱諷。

記者被客人索要電話約吃飯

開工前,沒什么客人,阿盈就和關系好的主管說起了一些私事。從他們的交談中,記者隱約聽出了,阿盈原本和這里的一位熟客拍拖,后來阿盈非要跟熟客去參加一個聚會,熟客卻不讓,兩人就鬧翻了,“朋友都沒得做”。記者問阿盈,“你們會和客人拍拖嗎?”“我怎么知道,看緣分的啦。”

記者萬萬沒有想到,所謂的“緣分”也會找到記者身上。一次,又有客人開玩笑地問記者有沒有男朋友,“已經結婚了,小孩都有了”,接受上次教訓,記者撒謊說。另一位年輕的客人一臉詫異,誠懇的問記者是不是真的,見他們沒有惡意,記者便承認是開個玩笑。“你要在這里促銷,我天天來”,年輕客人半開玩笑地說。

記者沒有放在心上,誰知臨到快結賬時,這個客人竟跑過來和記者聊天,非把自己的電話給了記者,還要了記者的電話。聽說記者這天要提前走,他說很不安全,要送一送。被記者謝絕之后,又說即使不在這里做了,也一定要接我電話啊。記者權當說說而已。

誰知,過了兩天,這個客人果真打電話來了,問在那里怎么沒看到記者,約記者出來吃飯。“找個啤酒妹有什么好,沒錢,沒學歷,沒固定工作,還是外地的,做人還是要現實點吧”,記者故意說。“這些都不是關鍵的,現在只要有溫飽就行了,其他可以慢慢來。我真的挺喜歡你的”,第二天,客人又打電話來了,約記者去運動。再次謝絕后,記者把臨時手機卡換了……

這樣的序幕,也許在廣州的每一個酒樓、大排檔都會上演,也許還有很長的故事,曲折的情節,以及光怪陸離、悲歡離合的結局,只是記者沒有、也無法將它演繹下去。

更有客人以欺負啤酒妹為樂

相比啤酒妹之間的互相排斥,客人的欺負有時更加令人難受。面對他們時,阿盈和阿梅除了當作沒聽見,有時還不得不迎合著笑罵幾句。

一次,記者發現有客人訂下了大包間,便立刻興沖沖地走進包間推銷。此時大部分客人都還沒來,只有兩個年輕男子在里面點菜。看上去都很斯文,穿著休閑西裝,一副白領的樣子,其中一人還戴著黑框眼鏡。一見記者推銷,眼鏡男立刻興奮起來,用猥瑣的語氣喊道“哈,這個漂亮。啤酒妹過來,你是不是想我買你的啤酒啊,你陪我喝幾杯我就點你的。”“怎么樣,喝不喝啊?”“我們規定不能喝酒的。”“做啤酒妹不喝酒,你還想不想我買你的酒啊”一旁的服務員看不下去了,偷偷對記者說:“他不會點的,剛剛已經點過幾十支珠江啤酒了。”

事后聽阿盈跟一個服務員說,這個眼鏡男是搞室內設計的,到處吹自己有錢,為人很“咸濕”。

又有一次,阿梅指著兩個客人讓記者送酒過去,“你怎么不去呢?”記者奇怪地問,“談不來。”記者很好奇,這兩個客人從一進來起就在研究圖紙,看樣子不是“咸濕佬”啊。走過去,正把酒倒入杯中,忽然,其中一個年輕點的問:“你剛睡醒嗎?”“沒有啊,我剛來,不大熟練。”記者以為他在說自己倒酒倒得不穩,趕緊倒慢些。“我是說你的頭發,怎么扎得亂七八糟的,還以為你剛睡醒呢。”尷尬之余,記者趕忙找個角落把頭發重扎一次。再去加酒時,年輕男又說:“扎過了嗎,好像靚女點了哦。”、“你有沒有男朋友,覺得我們倆怎么樣。有也沒關系,還沒領證吧?”“領了也沒關系,可以離嘛”……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來說去,你越生氣他們越高興。記者終于知道為什么阿梅不自己來倒酒了。

事后,記者氣憤地跟阿盈和服務員說起這些事,她們都覺得很正常,“你既然干了這一行,就不要說這些啦。”當然,也有些客人會尊重啤酒妹的勞動,答應了一會兒點你的啤酒,就會專門讓服務員去叫你。即使不點,也會和善地說“下次啦”。雖然只是簡單幾句話,卻讓記者感到了一點安慰——畢竟,好人還是有的。

后記

記者短暫的啤酒妹生涯結束了,回到家中,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環境,仿佛換了一重天。燈紅酒綠的喧囂、腰腿酸痛的折磨,客人善意惡意的玩笑,無奈而殘酷的競爭,捱不到頭的時間,看不到未來的工作……都已經離我遠去,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在記者的生命中,一切都只是個夢。然而,記者知道,這對于無數在夜色中奔命的啤酒妹來說,不是夢,這就是生活,真實的生活。為了生存,她們還要繼續走下去…

本文到此結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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