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解放集中營
每年的參訪1月27日是國際大屠殺紀念日。這一天是威辛1945年在波蘭奧斯威辛(Auschwitz-Birkenau)納粹集中營被蘇聯紅軍解放的日子。也因此,集中納粹在集中營的營不演罪行才得以揭昭人世,納粹德軍在這集中營至少殺害了110萬人。知道
當年與聯軍一同前去的歷史歷史戰地攝影師沃隆佐夫(Alexander Woronzow)回憶道,這個令他震驚的會重場景,永生難忘,參訪也是威辛他參與過戰地報導中,所見到最慘絕人寰的集中情景。當年聯軍本預料納粹軍隊會有更多反擊,營不演但事實正好相反,知道聯軍到集中營的歷史歷史時候,納粹德軍早已消失無蹤。會重
當年聯軍所在的參訪集中營至少有600具屍體在現場,被餓死、被打死,有的被槍殺而死。比較起清查出過去曾有上百萬人在此被殺害的數字,現場的死屍可以說是微不足道。被謀害的人大多是猶太人,這個集中營也被稱之為死亡工廠,所謂的猶太人最終解決毀滅所。
也就是說,只要是猶太人一到這,就會被挑出來用以毒氣毒死,若尚未馬上被毒死的人,就被刑求致死或是強迫在惡劣的環境下做苦工,直到飢餓與生病而死,這是當年在納粹時代名正言順的系統性種族清洗滅絕。
從攝影師留下的影片資料中,現場有上萬雙的鞋,數十萬件包括西裝等的衣物,更有死者的金牙或值錢物品,另外還有至少七公噸的人髮。跟著聯軍前去的記者在今(2021)年受訪時談到,當年在他眼前所看到的都是飢餓到瀕臨死亡的人,他們眼神泛空,僅剩皮包骨的人骨狀態,即使施予救援也是無力乏天。
即知戰敗也要趕盡殺絕
根據史料,納粹德軍在得知聯軍挺進前,知道自己即將戰敗,還刻意在集中營用毒氣毒死或用各種方式,謀害數十萬人。會在集中營被留下的都是一些瀕臨死亡的人,其他還能活命的人犯,納粹德軍則是要他們在嚴厲的寒冬,穿著輕薄衣物,飢渴交加地徒步行軍到西邊的另一個集中營,兩地之間距離約有75公里。
當聯軍到達解放集中營的當下,營中約有7500個即將死亡的活屍。
奧斯威辛集中營,是1940年4月希姆萊(Heinrich Himmler)下令由原是作為軍營的場地所改建,而接受軍令的奧斯威辛指揮部納粹軍官,是39歲的霍斯(Rudolf H??),在這之前他已掌管過德國達豪(Dachau)和薩克森豪森(Sachsenhausen)集中營的經驗,當年他收到的命令就是盡其所能地把猶太人終極滅亡。
剛開始建造這集中營的想法,是要作為關押思想犯與和蘇聯作戰投降的戰俘所用,最初建蓋計畫是要關押一萬人。二戰期間此集中營不斷擴建,建造人力來自關押的人犯。此集中營關押人數最多時期高達兩萬人以上,一年後餓死、病死而減半。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即使是戰爭將結束前的兩個月,納粹軍方完全知道將要戰敗,他們還是下令從匈牙利載運大批猶太人來此,讓他們一下火車就直送毒氣室毒死。集中營人犯甚至聽不到他們的慘叫聲,兩個月期間毒死40萬猶太人,令人髮指。

殘酷集中營管理、死亡實驗與加害者的面貌
集中營有一棟樓是作為審訊與施以酷刑所用。此集中營除了關押蘇聯戰俘,之後也作為從各地載押前來的猶太人的滅絕所。當時德國作奸犯科的罪犯會被調到此地來監管關押的人犯。從德國調到此地的罪犯可因監控集中營的人犯而得以減刑或換取好處,他們對俘虜者監管的手段至極殘忍。
集中營並會讓醫師做殘忍的人體試驗,門格勒(Josef Mengele)是此集中營的負責醫師。他曾在孩童身上注入傳染疾病,觀察紀錄發作癥狀。他也刻意在成人的肢體截肢,割除其內臟,為的就是所謂的研究,必要時他還會注射毒藥殺害人犯。
被害者應該被記得,但是在德國加害者的面貌更是不容被遺忘。在德國他們這些加害者有名有姓,相片完全公開,讓全民社會知道誰在當年做了什麼事。在德國他們不僅會被審判,而且終生被追緝。
參訪奧斯威辛集中營
個人曾在剛到德國初期與在地學校中學生一起參訪過奧斯威辛集中營。那是一個中學所組成的參訪團,目的是要拜訪當地帕特伯恩(Paderborn)於波蘭的姊妹市。我因為好奇,在學校徵求照護者當義工的情況下報名與之前往。記得參訪回程路上,原本在車上沉睡的我一下子被叫醒,才得知到了奧斯威辛集中營。
下車後,我們走到一個昏暗的空間,裡面空無一物,據說是當年的毒氣室。當年被挑選上的人,會被騙說是要去沖澡而被送進毒氣室。走進這空間,不敢有太多想像,只知道伴隨我們的是死寂的空氣,與地上一盞盞小蠟燭用以紀念亡魂。
說真的,這空無一物的空間牆上是否有發送毒氣的洞口,我沒興趣知道,只覺得這殺人現場,逼殺著每個人的良心。
拖著沉思慢行的腳步走出戶外,過去燃燒百萬屍體的焚化爐煙囪仍仰望天空,焚化爐被毀了,取代它的是素樸到不行,並以大片玻璃建構的透明小教堂,邀請著參訪者與亡靈對話。當年個人德文還不好,只記得參訪出來時,看到門口一排字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歷史的人,歷史就會重演。」
倖存者見證,抵抗遺忘
時日過了76年的今天,許多倖存者仍一直在世界各地做著抵抗遺忘的工程,他們剛開始不願也不敢談往事。許多倖存者在十年後才走出傷痛,體認到倖存的意義,就是要向世人公開自己的經歷。
他們人生有的在美國、以色列或是其他國家重新開始,他們也在美國或其他紀念猶太人犧牲的博物館當義工,面對參訪者把親身經歷徐徐道出,讓參訪者知道倖存者還活生生地活著,他們有各自的姓名與面貌,他們見證過時代的慘忍與遺棄,期望後人了解真相而不遺忘過往的大屠殺。
沒錯,臺灣人,我們認識自己的歷史了嗎?
責任編輯:羅元祺
核稿編輯:翁世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