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今年四十歲出頭,駭人沒念過什么書,聽聞脫下十二歲的奸案時候,就跟著街頭巷尾的混子鬼混,偷超市的零食、摸鄰居家的小物件、偷看小媳婦洗澡,總之是什么都干,抽煙喝酒打人作惡收保護費,教父母直頭疼。
好在沒過去兩年,家里的兩位就光榮掛掉了,張大山便徹底如脫了韁的野馬,更加無拘無束起來,嫖妓勒索恐嚇,除了殺人有點犯怵之外,其余一件沒剩下。
等到十八歲那年,張大山和一個小姑娘玩的特別嗨,整個塑料袋子套腦袋上,啪啪啪了半個小時,等到最后張大山反應(yīng)過來之后,那個小姑娘早已兩眼翻白,沒了進氣出氣!
女孩因為性窒息死了,張大山倒沒多大罪過,但嘴里沒把門,把這些年干的陳芝麻爛谷子都給抖落了出去,最后被收進監(jiān)獄,住了五年。
五年后出獄,張大山還是沒學好,繼續(xù)浪繼續(xù)狂,又因為跟人打架致殘,二進宮。
來來回回,大事小情不斷,等張大山第八次從監(jiān)獄里走出來時,他已經(jīng)四十歲了,從小混混到老混混,張大山這一路,走的是格外艱辛,出獄的時候,他暗自咬牙,這絕對是最后一次,要是再進去就是他媽的三孫子!
兜里沒錢,身邊沒人,張大山可算是犯了難,不得已,只好重操舊業(yè),躲在城里一處極簡陋的胡同旮旯里,守株待兔,期望能干出一票大的,夠仨月兩月活的就行。
張大山干的買賣就是搶劫,雁過拔毛,只要路過的,全都攔住,就在等待獵物的功夫,胡同里突然刮起了一陣大風,夾裹著不少的樹葉子胡亂拍去,惱的張大山直咧嘴。
不一時,眼前落下了一張黃紙,張大山定睛一看,竟是燒給死人的黃紙錢,“真他媽夠晦氣的,死人瞎雞毛燒紙,不知道老子今天準備開張嗎?”
張大山斜身往后瞅去,胡同里的幾戶人家全都門窗緊閉,一片死寂,張大山搖頭,“他奶奶的,死人錢我可不掙,今天不干了,回家喝西北風去!”
就在張大山準備收手時,胡同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影,高高瘦瘦,腳步輕慢,是個女人,長頭發(fā),大高個,身材相當有料!
張開山咧嘴道:“唉呀媽呀,來食了,看樣子還是個大美女,那今天晚上老子豈不是要爽翻天了,財、色兼得!”
等那女人走進時,張開山才注意到,她不僅長的漂亮,穿的也相當露骨,大風天時,穿的竟是超短褲,一雙大白腿誘惑死個人!
而且女人上衣胸口開的極低,兩團白花花的美肉,一顫一顫,竟讓張開山移不動眼睛。
等那女人快要走過來時,張開山陡然從黑暗中竄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把殺豬刀,抵在女人身后道:“慢著,這胡同是我家開的,想要過去,得交錢交人,今天算你運氣好,要是能把爺們伺候高興了,錢就免了你,咱們……”
女人背對著張大山,并不說話,只是慢慢的轉(zhuǎn)過頭來,就在張大山以為對方肯定是林志玲級別的美人時,瞬間身子被嚇的怔住,一動不能動。
“你……”張大山手里的殺豬刀跌落在地,扎在了自己腳面上,頓時血流如注,不過他的這點傷可不算什么,因為張大山感覺不到腳疼,現(xiàn)在他的腦仁里充斥的全都是驚恐、害怕,因為那個女人回頭他才看到,她竟然沒有臉,整個腦袋圓禿禿的竟像是一個去了皮的大冬瓜,鼻子、嘴巴、耳朵全都沒有!
隨即女人不知從哪里發(fā)出了一句聲音,道:“你要劫色嗎?”
本想搶劫的張大山,突然臨時起意要強奸一位過路美女,但萬萬想不到,那個女人可不是任人擺布的小白兔,它竟是一只無臉惡鬼,這駭人的一幕發(fā)生之后,張大山到底會有什么下場?更多后續(xù)內(nèi)容,請qu2shu,回復(fù)“厲鬼”即可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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