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戈登探長(德尼思化創辦人,林夕希望讓文藝更加貼地)
苦戀、和行做兵、為藝分手,術也愛情常令我們痛苦,許相林夕《相愛很難》,愛難寫盡戀人的難?矛盾掙扎。如未成佛昇仙,林夕也許都脫離不了情欲,和行「不智或僥倖,為藝對火花天生敏感」,術也世人無盡輪迴。許相
行為藝術教母Marina Abramovic和另一藝術家Ulay的愛難相戀,共同創造經典之作。難?Performance art,林夕以個人為藝術媒介,身分、性別、肉體等,都構成了作品的張力。
愛情是藝術的母題,全因愛不愛都難。古住今來,由《詩經》到莎翁十四行詩,永遠的流行曲,在於我們身心皆有共鳴。我們都想得到,能夠託付一切的那誰。
《Rest Energy》會否是這種渴求的展示?Ulay右手拉著箭矢,朝向Marina心臟,Marina左手握弓,重心向後,弦拉開了。持續四分鐘,「It was a performance about the complete and total trust.」
物理是用兩人身體拉弓,但深層來說,象徵愛情關係。他們在心臟旁邊貼上麥克風,讓我們聽見,隨時間流逝,撲通亂跳之聲。藝術家說,相對他作,乃極為困難的挑戰。
如斯緊繃,箭在弦上,彷彿是你我之手。「兩隻手拉得太緊,愛到過了界那對愛人」,往往,掌握對方的諸種秘密,易變敵人。完全的信任,讓我們愛恨交加,談何容易?
Marina之作,擅用肉體苦痛,如刺觀者。《Relation in Time》中,彼此背對,坐在椅上,關鍵乃頭髮互相綁縛,維持十六小時。疲倦、苦悶、生氣、痛楚,牽一髮動全身。
相愛很難,就難在其實雙方各有各寄望。時間中的關係,伴侶相依,多少磨合衝突?互為一體,偏偏,雙眸面對不同的方向,情侶要維持平衡、體諒,困難得令人叫痛。
《Light/Dark》之演出,手法可謂同出一源。Marina和Ulay下跪,直視對方,節奏地互刮巴掌,毫不留情響起清脆的拍打聲,隨時間推移,愈打愈快,讓觀眾目瞪口呆。
明亮或灰暗之間,誰說,愛情一定美好?但許多時候,我們都如燈蛾撲火,自燃。意欲給予對方面露歡顏,結果卻本末倒置,如毒藥的關係,上癮自虐地,相愛也相殺。
夠極端嗎?《Breathing in/breathing out》中,嘴巴相連,永不終止的親吻,塞住鼻孔,直至氧氣都變成二氧化碳,最終瀕臨昏厥。維繫生命的愛,相反,亦足以摧毀彼此。
林夕早就提醒:「無論熱戀中、失戀中,都要永遠記住第一戒,別要張開雙眼。」Marina和Ulay卻睜大,看到盲目之苦,信任之美好,簡潔有力,道出相愛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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