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譯:愛麗絲
近期因武漢肺炎疫情,逃避不少人都足不出戶、可恥遠端工作的用冰與火與魔,大多數(shù)人也保持適當?shù)母枳鞅成缃痪嚯x,以策安全。續(xù)集這樣的戒創(chuàng)非常時期,雖然造成生活上些許不便,故事竟也促使作家產(chǎn)量大增。逃避
《冰與火之歌》系列小說第五本《與龍共舞》於2011年出版,可恥同年HBO改編影集《權力遊戲》首映,用冰與火與魔粉絲們持續(xù)敲碗系列中最後兩本《凜冬的歌作背寒風》、《春曉的續(xù)集希望》。一向因拖稿為人詬病的戒創(chuàng)作者喬治?馬汀,近期透露因為自我隔離、故事足不出戶,逃避讓他終於開始動筆撰寫擱置已久的續(xù)集。
「是的,我知道就我的年齡來說,算是高風險的感染族群,現(xiàn)在這個敏感時期,我也採取最嚴格的自我保護,我?guī)缀跆幵谧晕腋綦x的狀態(tài),只會接觸一位員工,也不去人多的市區(qū)、和其他人見面。」馬汀透露自己現(xiàn)在每天都會撰寫,而現(xiàn)實世界的情況,甚至比他小說裡的處境更艱困。
「比起現(xiàn)實生活,我每天花更多時間在維斯特洛大陸??七大王國的處境十分嚴峻,但還比不上我們身處的現(xiàn)實。我現(xiàn)在甚至覺得,像是活在科幻小說裡寫的世界——但這並不是我從小希望身處的科幻世界啊,我小時候渴望生活的場景,應該像是月球、火星上的城市、被三定律制約的機器人、到處都有飛行汽車??我從來都不喜歡這種瘟疫橫行的背景設定。」防疫考量下,世界各地都在保持適當?shù)纳缃痪嚯x,各種娛樂、運動場所暫時關閉與封鎖,「閱讀是打發(fā)閒暇時間最好的方式。」
正如喬治?馬汀所說,閱讀、寫作是打發(fā)時間的良方,但對某些人而言,寫作可能是不務正業(yè)時的選擇。
逃避工作結(jié)果創(chuàng)造了中土世界
托爾金撰寫經(jīng)典大作《魔戒》,也許就是為了逃避他不想面對的研究。
約翰?M?包威斯 (John M. Bowers)在著作《Tolkien’s Lost Chaucer》中提及,托爾金曾致力研究英國中世紀最傑出的詩人——傑弗里?喬叟作品,儘管相關研究從未真正完成。
托爾金對傑弗里?喬叟的興趣,最早來自就讀愛德華國王學校時誦讀的《坎特伯雷故事集》,但與《納尼亞傳奇》作者C·S·路易斯不同,托爾金認為傑弗里?喬叟並非英語文學的起點。1951年,當托爾金受學生邀請,於研討會中發(fā)表研究論文時,他決定以「losenger」為研究重點, 該字詞正是三十年前,當他在研究傑弗里?喬叟詩作《好女人》時便注意到的字詞,作為托爾金一生中最後發(fā)表的學術研究,為什麼他從眾多的古英文、中古英文字詞中,選擇了「losenger」呢?
在這份學術研究中,托爾金將這個詞於傑弗里?喬叟作品語境裡,定義為誹謗、騙子與後悔者。當時托爾金已擔任牛津大學教授逾25年,或許是在回顧自己過去無法遵守與出版商的承諾、同事的指責中,寫下這篇學術研究,像是拉丁禱語的mea culpa一般,為自己在學術領域的未竟職責懺悔。他的學生憶起托爾金曾坦言,有些人對他在學術領域的成就感到失望,但他選擇跟隨自己心之所向探究事物。早在1932年,他就承認喬叟相關的研究,對他而言像是夢魘一般,而在1968年,他也在一次訪問中坦言,自己無法勝任手上的工作。
多年來比起學術研究,托爾金花了更多時間在撰寫《魔戒》、《哈比人》等經(jīng)典作品上,儘管當時他或許更該修改、出版《貝奧武夫》相關學術作品。「大多數(shù)的語言學研究同事,都對於我轉(zhuǎn)往撰寫通俗作品感到震驚,或者,他們真正想說的是,『我終於知道你這二十年來把時間浪費在什麼上。』」然而,托爾金在學術研究上的不務正業(yè),卻創(chuàng)作出《魔戒》裡的中土大陸,也因此聞名世界。對照現(xiàn)今喬治?馬丁因疫情重新拾筆撰寫續(xù)集,這些打發(fā)時間、逃避現(xiàn)實的寫作,卻正是這些經(jīng)典著作,背後最重要的推手。
資料來源:
- George R.R. Martin says he’s writing daily while isolated amid coronavirus pandemic
- Did Tolkien Write The Lord of the Rings Because He Was Avoiding His Academic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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