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即將到來,越南越南而在越南,國家國神一樣也有過根據農曆的祭祀節氣變化而定的清明節。越南各地方受中華文化的日雄人保影響有深有淺,若是王節華人就可能會在清明節去掃墓,對非華人來說,持獨越南的立於習俗則是在臘月去掃墓,不過各地儀式大不同,中華有的越南越南傳統是要由最高齡者帶頭,也沒有明確規定要選在臘月的國家國神哪一天。
在清明之後,祭祀越南卻有個相當重要的日雄人保大節日,其意義還甚於清明節之於華人,王節那就是持獨雄王節。雄王節是立於農曆3月初十,今年2023年剛好落在陽曆4月29日星期六,所以會與5月1號的勞動節一起連假4天。
越南建國神話的起源
之於越南,猶如炎帝黃帝之於華夏,是越南建國神話的起源。當然,如同世界上大多數的神話一樣,雄王傳說是文人建構的產物,但正因為有這個神話,使越南人始終保持獨立於中華的民族意識。
每個越南人都會知道一個叫做「龍種仙孫」的故事:很久以前,在駱越地(越南北部)的平原有一個叫做「駱龍君」的龍神,他「能行水府」,擁有無邊法術,雖然住在水裡,但會常上岸幫助人民消除各種怪物,並教會人民種植。而在駱越地的高山,有一個叫做「嫗姬」的仙女,她是神農的後代,想看看平原的鮮花綠草,於是下山並遇見駱龍君,兩神後來結為夫妻。之後嫗姬生出一百個卵,長出一百個男子。一天駱龍君告訴嫗姬自己本是生活在水中,無法習慣陸地的生活,於是兩神決定各帶五十個兒子分開,嫗姬回山上,駱龍君回水下。後來這一百個兒子當中的長子建立文郎國,號雄王,並傳了十八個世系,直到漢朝被滅國。
根據越南史學家謝志大長的研究,雄王的真實面目應該是古代越南各部落對酋長的通稱,在許多地方故事中都有提及。而在15世紀前並無看到有朝廷祭祀雄王的記載,是到了15世紀後,越南儒生為了加強中央集權,於是開始建構雄王神話,發明雄王18世系以建立越南的朝廷正統。之後歷代君主透過祭祀雄王來證明自己有天命賜福,並且也藉雄王建立了一套完整且獨立於中華的神話體系。
如果有誰好奇為什麼越南可以一直獨立於中國而不被漢化的話,那就一定要瞭解過去越南儒生是如何操作雄王神話來展開自己的「越化」。
透過地方神與雄王的關係加強「越化」
越南從漢朝開始被劃入漢朝版圖,唐朝崩潰後的五代十國時期,越南北部的土豪和節度使與其他地方一樣紛紛建立割據政權,經過一系列的政權更迭之後,終於在宋朝的時候建立了穩定的李朝,並在與宋朝經過一系列的戰爭後,才使宋朝承認其脫離中國的獨立地位,冊封李朝君主為安南國王,而李朝君主則自稱大越國皇帝。